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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刘宏宇(诺亚方舟)说起大禹治水,大概没几个中国人不知道。据说,就是在国外,知道这故事的人,也很不少。诺亚方舟,是《圣经》里的故事,全球范围来讲,恐怕比大禹治水传播得还要广泛。把这两个故事放在同一界面来讲,笔者肯定不是第一个,也肯定不会是最后一个。(一)关于上古大水灾的两种说法大禹治水也好,诺亚方舟也罢,讲的都是人们遭遇了灭顶级的大洪灾。大禹治水故事里,那场洪灾祸及“全天下”,是父子两代前仆后继、带领所有的人们、用了数十年甚至上百年时间,才最终完成了“治理”。诺亚方舟故事里讲的洪灾,是那种“吞没世界”级别的,一架承蒙了“神”(上帝)护佑的巨大方舟,载着所有“延续世界”所必须的物种和罪孽较轻的人类,逃离死亡之海,驶向安全的彼岸……大水灾,是这两个故事共同的“起因”和“大背景”。(大禹)关于大水灾的古老传说,还有很多其他版本,大禹治水和诺亚方舟,只是其中最具代表性、传播最广泛的两则。当人们对水文地理的认识达到一定程度,并同步地对古老传说中那些神奇的部分产生应有怀疑的时候,就有人对那么多的上古大水灾传说,发生了考证的兴趣。有些人觉得是纯粹的传说;更多的人则认为,大水灾确实发生过。他们当中,又逐渐分出两种主流说法:一种是认为,遥远的上古时期,世界多地发生的比较大规模的水灾,大多都发生在人类聚居相对集中的区域;而当时的人们,由于缺乏抵御能力,损失惨重,死亡率极高,留下极其恐怖的印象,对水灾的形容,有主观放大;对从水灾中解脱,赋予了太多的歌颂与景仰。为区别于下面要说的第二种说法,姑且将这种说法简称为“主观放大说”。另一种说法,是认为包括大禹治水和诺亚方舟在内的诸多上古关于大水灾的传说,讲的是同一场或同一系列的、几乎波及全球的水文大事件。这种说法,在其最初被提出的时候,显得很大胆;随着冰河学说的发展和逐渐被广泛认同,越来越多的人,都更倾向于相信,那些上古口口相传而来的大水灾的传说,都是源自最近的一次剧烈冰河消融运动。所以,这种说法,也可以简称为“冰河消融说”。(诺亚方舟的传说)(二)两个故事说的很可能是同一场灾难就上述两种说法而言,笔者认为,大禹治水和诺亚方舟两个传说故事,所讲的,是同一场或说同一系列的大水灾;而其起因,很可能就是距今1万年上下(有说1.2万年~8千年,也有说更早些,不确、未考)的最近一次大规模冰河消融运动。也可以说,笔者更倾向相信上述“冰河消融说”。这是纯粹的一家之言。还是“猜想”性质的。绝不是在指“主观放大说”没道理。相反,笔者认为,“主观放大说”,蕴含了很深刻的道理——上古时代,人类依亲缘聚居成部族(部落),“逐水草而居”,逐渐具备了一些人类独有的、先进的生产方式,生活也相对安定下来,进入由“原始分工”转向“社会分工”的“定居”阶段。人文及其产物,比如传说故事,甚至是朴素的“记事”、“记史”,应运而生。在这个阶段,族群的个体数量(人口),还比较少,结构(性别、年龄段)也还处在高度不稳定、不平衡状态;为维持、发展,绝大多数部族,都会选择倚靠山林、相对平坦、水源充沛、野兽侵扰少的地方聚居;殊不知,这种“依山傍水”的“好地方”,恰是水灾来临时最易受灾、受灾程度愈发严重的所在!(大禹治水)“主观放大说”讲的水灾多发生在人类聚居相对集中区域,其实是人类恰恰选择聚居在了容易遭受水灾和遭灾程度严重的地方!当然,我们的先民很聪明,不会专选灾害严重的地方聚居。但在他们相比今天的我们太有限的认识和经验里,那些水草丰茂的好地方,似乎不像频遭灾祸的;而且,很可能,他们居住了很久,也的确没遭遇任何大的灾祸。直到有一天,真正的大洪水,漫天涌来,他们的好地方,却首当其冲;曾经亲切依赖的河流,数日内甚至不到半天,就变成了吃人巨兽!他们措手不及。他们仓惶逃窜。他们十死八九。他们举族湮灭……他们并意识不到,那滔天洪水,跟之前好几年甚至更长时间里天气的突然变暖,会有什么关系。他们也不知道,身边赖以生息繁衍的大河最遥远的源头,发生了怎样惊天动地的变化。剧烈的冰河消融运动,改变的不仅仅是“水量”,而是引发一连串水文、气候、生态的变化——大雨、瘟疫、山体滑坡、地面塌陷……这些在今天都还属于严重灾难的事件,在先民恐惧的目光和思索中,被放大、严重放大,简直太正常了!(诺亚方舟)据说,距今最近的大约发生在1万年前的那场大灾难,持续了数十年乃至上百年,毁灭了诸多早期文明——冰河剧烈消融导致的水量大增,使得河流,特别是大型河流,在上游甚至是源头,就发生流向、流量的明显超常规变化,一路下来,影响逐渐广泛、深刻、复杂;先民们苦心孤诣选定,甚至是流血拼命打来的“依山傍水”的“好地方”,恰成了洪涛肆虐的“最佳”去向……这样的事件,很可能在冰河消融运动趋于平缓甚至彻底结束之后,还会延续很久、很多年;而且,这种持续的影响,绝不会只是局限在某一特定区域,而更可能波及广泛,甚至,遍布当时人类文明所覆盖的大多数区域。诺亚方舟是《圣经》故事,《圣经》里讲那些远古的“圣者”动辄就活到六七八九百岁,虽然显得不大靠谱,可依着捯过来,到诺亚方舟那时候;跟我们古老传说里同样也不大靠谱的古之圣君个个活过百岁、死后数百年怎样怎样的那些说法,姑且信着捯到大禹治水那会儿,年代上,还真好似有些“接近”的意思,都是距今五六千年前。这样说来,真可以假想地认为,大禹治水和诺亚方舟“故事背景”中大大洪水,就算不是“同一场”,也很可能是同样源自距今最近一次冰河消融运动的“余震”。(大禹治水)(三)面对灾难的两种态度反映出的文化差异大禹治水的故事,国人耳熟能详,是讲禹的父亲“鲧”,受命治理水患,采取了“堵”的方法,结果是失败结局,鲧也因而“自死”。他的儿子禹,采取了“疏”的方法,经多年艰苦努力,终于成功——洪水退却的同时,被“驯服”成了可造福人类的样子。这个故事,如果提炼“关键词”,可以有这么几个——治、堵、败、疏、成。诺亚方舟的故事,同样提炼“关键词”,则会是——逃、淘汰、选择、拯救。在这个故事里,人也好,万物生灵也好,面临灭顶之灾的“主打动作”是“逃离”,也可以说“逃避”;乘着“神”所赐予的“拯救”——那座方舟——逃离!而且,在这个过程中,还要做选择和淘汰,在弘扬“悲悯”的同时,某种程度,其实也反映着“适者生存”的“丛林法则”。这故事,可以说挺形象地反映出了其所代表及延续出的文化的精神特质:人对神的依赖、趋利避害的本性、悲悯的宗教精神与残酷的丛林法则的“共生”……对比大禹治水的故事,很容易发现我们传统文化的诸多不同。首先,面临灭顶之灾,我们的先民,没有选择逃避,而是要“治理”,也就是——抗争!抗争,体现在几乎所有中国古老传说中。这不是一家之言,甚至都不是我们民族的自说自话。据说,西方一些研究这些的学者,也发现了这个特点。大禹治水、夸父逐日、后羿射日、愚公移山、精卫填海……都在讲“抗争”,是人、人间的英雄、由人幻化成的意志化身,对大自然的抗争!对神的抗争!这些传说,都在告诉今天的我们——我们,中华民族,古老的华夏族群,最富于抗争精神!而这种英勇的抗争精神,是由“人”来将其现实化体现的!就是说,我们不依赖“神”的眷顾和“拯救”,我们靠自己!我们不害怕灾害,甚至不畏惧神,我们会抗争,一直抗争,直至胜利!大禹治水的故事,特别突出地表达着抗争精神和“靠自己”的精神——面对滔天洪水,我们选择抗争,选择与其战斗!(大禹治水)我们不淘汰任何人,而是团结起所有人,一起参与进这场伟大的抗争!如果说,这里面也有“淘汰”的话,那么整个故事里,真正被淘汰的,只有一个人,就是禹的父亲鲧。因为他错了。不是因为他低贱或者别的什么。他的儿子禹,勇敢地“接棒”,为弥补父亲的错,更为治水大业!没见故事里有因为父亲犯错儿子不受信任的说辞。禹接受父亲的教训,改变方法,励精图治,筚路蓝缕,三过家门而不入……充分而生动地体现了错而能改的勇气和不懈奋斗的精神。人、团结、抗争、知错能改、再团结、再抗争、不畏艰险、不辞辛劳、艰苦奋斗,直至成功……把大禹治水的故事品透之后,会提炼出这些新的“关键词”。这也大概是我们民族从古至今一直都在贯彻的“行动线”。(诺亚方舟)(四)截然不同的精神遗产有人说,诺亚方舟的故事,是《圣经》里最具典型意义的故事之一,集中体现了神对人的拯救态度和宗教式的仁慈。后世很多文学、比喻、政治事件,都会用到诺亚方舟的典故,甚至有一些救援机构、设施,都借用其命名。可以说,诺亚方舟的故事,是基督教文化体系当中的一面明艳旗帜,影响深远。相比之下,大禹治水的故事,在国人的普遍认识中,只是个传说故事,四大这个四大那个,怎么都排不上;既没有夸父逐日的壮烈,也没有嫦娥奔月的浪漫……觉得大禹治水的故事“普通”,一方面,是因为我们的传说故事太多,比之更加“不普通”的也太多,故而出现“淹没效应”;另一方面,也可能是因为我们当中的很多人,都忽视了这个故事所表述的那个时代的一个宝贵遗存——连山易。连山易,是“易”的较早期版本;其前身,或说“依托”,是传说中的“先天易”。(大禹治水)大禹时代或稍早,先天易应该已经被少数族群领袖和今天称为“知识分子”或“僧侣”的神职人员基本掌握。大洪水骤然来临,面临治水大计,结合治水实践,原始的“先天易”,逐渐演变为适应治水活动和期间人们生存的“连山易”。连山,顾名思义,“连接着的山峦”或“将山峦连接”之意。据说,治水期间,无论是早期鲧主持的“堵”工程还是后来禹操持的“疏”工程,都离不开高出水面的山——移山填水,开山疏渠,靠山吃山……人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迫切地需要去了解“山”、亲近“山”、回归“山”……“依水”的原始生态,在现实形势之下,辩证地改为了“倚山”,连山易以“艮”(山)为“主卦”,对先天易进行了可谓“革命性”的改进,不仅完善了“易”学,更成为后来的“归藏易”的先驱模板。连山易、依托其发展形成的归藏易,以及后来集大成的“周易”(也称“文王易”、“乾坤易”),都是建立在“朴素唯物”基础之上的富于“辩证”的精神产物。相比诺亚方舟及其《圣经故事》,无所谓高低,但肯定有着很大不同。刘宏宇,常用笔名毛颖、荆泓。实力派小说家、资深编剧、北京作协会员,“夏衍杯优秀电影剧本”获奖者。著有《管得着吗你》《红月亮》《武王伐纣》《深水爆破》等多部长篇小说。小编提示:如果您喜欢这篇文章,敬请转发和评论。推荐:《红楼梦》里薛宝钗的为人处世值得我们借鉴吗?贾母的两个儿媳妇是怎么算计她的?千年美丽的传说牛郎织女告诉我们:天界也并不是一片净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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